领导和女人们

当前位置:首页> 领导和女人们 发布:2024-05-24 17:03:00
作者:18禁
刘大军兴冲冲的跑回家,妻子王秀琴白了他一眼,道∶“捡到宝啦?瞧你那样儿。”
大军神秘的“嘘”道∶“嘿,比宝还强呢!刘直江那老东西这回可要栽到我手里了。”
秀琴想到往事,脸“刷”的红了∶“那老畜生有啥把柄落在你手里啦?”
大军凑上前来∶“呐,你瞧,够精彩的吧?”
秀琴定睛一瞧,天哪!照片上赤身相拥的不是刘铁匠与他媳妇巧妹吗?真是禽兽不如,连自己媳妇都不放过!秀琴又想到以前他曾侵犯过自己,心里更是愤恨难平,她抬起头问丈夫∶“这照片是从哪来的?”
大军念了一句道白∶“娘子莫急,听下官慢慢道来。”
大军今儿个输了钱,正愁着咋回去交代,路过刘直江院门,忽听得“”的一声,像是脸盆掉在地上。他一时好奇,就轻手轻脚的踱到窗户前,用手指粘点口水戳穿窗纸,一幅无比刺激的画面立即呈现在眼前∶刘直江全身赤裸的压在同样是全身赤裸的儿媳妇巧儿身上,一只手粗暴的揉捏着巧儿的,一只手正试图分开巧儿紧闭的双腿┅┅
大军看的血脉贲张,突然灵机一动,马上跑去村里开照相馆的好友那里借来相机┅┅大军说完,恨恨的补充道∶“他妈的,这回可要出那口鸟气了!”想了想,抱住妻子∶“俺帮你出了着口气,你咋谢俺呢?”
秀琴脸一红∶“讨厌,不要提那事啦!”
大军睨了一眼照片,心里一荡,撩起妻子的衣服,一手抓住一只乳儿就揉。秀琴娇嗔打开他的手∶“不要啦,大白天的。”却起身去拉上窗帘。
古槐湾前任党支部刘直江因生活作风问题离职后,整日借酒浇愁。这天又喝得醉醺醺的才回家,走到屋前,听到里面有水声,戳开窗纸一看┅┅巧儿刚从地里忙完回来,觉得一身汗腻腻的,就强忍疲乏烧水洗澡。
巧儿正在热水中跑得舒泰,突然一个黑影扑将进来,她定睛一看,竟是她的公公,她大叫∶“爹,你干啥?不要呀,俺是你儿媳妇巧儿呀!”还没说完,嘴就被一张酒气天的大口包住了。
刘直江只觉手里两团软肉弹性十足,口里吸进的香舌更是滑腻无比,他肆意的揉搓着巧儿的两只饱满的大奶,兴奋得哼哼直叫。巧儿又羞又急,死命挣扎,两只手在刘直江的背上抓出条条血痕,却怎麽也摆不脱他的压迫。刘直江有去扒巧儿的双腿,巧儿更急了,拼命的夹住双腿。
刘直江试了几下都不行,心里一急,就是几个耳光扇去∶“臭,快张开腿!”
巧儿被打得金星直冒,下意识的分开了双腿,刘直江立即挺起那根黑黝黝的插进巧儿的,狠命的抽送起来。
刘铁蛋正在诧异媳妇的突然,看到不知是谁丢进院里的这叠照片才恍然大悟,同时一股热血直冲脑顶,随手抓起一根扁担就冲进他爹刘直江的房里┅┅
白玉芳好不容易冲破家里的阻挠,跟着恋人杨锋回到他的家乡来开始新的生活,却没想到一进村,就遇上这麻烦事。但没办法,杨锋是来接任村支书的,她只好打叠精神独自收拾房子,以便未婚夫专心烧新官的第一把火。幸好邻居很热心,特别是刘大军夫妇,帮她忙里忙外的。
夜深了,杨锋仍是辗转难眠,想到乡上刘的重托,想到村里乡亲的期盼眼神,更想到红颜知己白玉芳,一个从小娇生惯养的城里姑娘,跟着自己来到这穷山沟里受苦。
白玉芳一觉醒来,见他还在沉思,便温柔的问道∶“怎麽,睡不着呀?别想那麽多啦,船到桥头自然直,早点睡吧!”
杨锋低头吻在她的脸上,白玉芳就势勾住他的脖子,热烈的回吻他的嘴唇。杨锋吸着她香甜滑腻的舌头,下面暗暗勃起,他解开白玉芳的睡衣,轻轻捧起她那对雪白丰满的玉乳,用牙齿温柔的咬住一粒红葡萄。
经铁蛋母亲苦苦哀求和杨锋的努力,刘家总算保住了铁蛋这柱香火,判了个无期徒刑。村里工作也逐渐走上了正轨,两人便开始筹备婚礼了。
这天是个大好日子,两人婚礼如期举行。古槐湾的习俗是在晚上进行正礼。被灌得晕乎乎的新郎、新娘又开始接受闹房的挑战。当地婚俗独特,闹房时将新人双眼上,各站一方,让他们在房里找寻对方,以示缘份需要自己努力寻求之意。
白玉芳第一次玩这种游戏,又是紧张,又是害羞,被上了眼睛后,她开始摸索着去找杨锋。但她今天犯了一个极大的错误,穿了一套紧身的红色旗袍作婚服,她本就身材窈窕,在这种情形下,更是显得惹火之极。洞房中的男人都不禁暗咽了一口唾沫∶“想不到这城里娘们的比乡下女人的还大。”
洞房中拥挤不堪,白玉芳刚跨出一步,就摸到了一个人,她感觉到是一个男人,却不知是否是杨锋,又不好细摸,只好轻声问到∶“是你麽,锋?”那人却不答话,只是在她脸上摸了一把。她心中一气∶“谁这麽缺德。”正要发作,转念一想,新婚三天无大小,只好忍了。
又走了几步,竟陷入了人群包围中,一具具热乎乎的肉体隔着薄薄的夏衣紧贴着她,一股股汗臭和着烟臭的气味直冲她的鼻子。更可恶的是,几根明显勃起的硬梆梆东西也放肆的顶着她的身体。她拼命的想挤出去,孰料却更是刺激了男人们。她的两只乳房被两只来自不同人身体的手给抓住了,更有一只爪子从她旗袍缝中伸进去,直袭她的要害。
白玉芳又羞又急,正要叫喊时,却被一张臭烘烘的嘴巴堵住了。那人显然很有经验,怕舌头被她咬伤,用一只手捏住了她的下颚,使她牙齿不能合拢,又叫不出声来,然后再慢慢地卷住她的香舌,细细品尝。白玉芳几乎被那人的口臭熏晕,他的唾液肆无忌惮的流入她的食道,弄得她胃里一阵发呕。
周围的人也没闲着,十几双手同时往她身上招呼,她的乳房被七只淫爪享用着,四根手指插在里,其中两根还负责捻弄她的;至于,她明显感到先前隔着裤子的两根已出笼了,正在她的菊花蕾附近逡巡着,大有各走一“门”的意思。
上回书说到白玉芳大喜之日,洞房之时被大群乡野鄙夫大吃豆腐,眼看就要被突破玉门关,想到将对不起丈夫,突生一股莫大的力气,奋力挣脱男人们的束缚,扯开眼罩,却发现漆黑一片,原来灯也被这些家伙关了。
她大叫∶“开灯!”灯亮了,玉芳委屈之极,猛地扑入杨锋怀中哭了起来,杨锋不明所以,只好柔声安慰。
玉芳抽泣一阵,想到今日乃是自己大喜之日,只得强忍屈辱,另作欢颜,她抬起头来,望房中扫视一番,屋中男人却个个一副正人君子模样,她暗暗气恼,却也无法发作,只能把阴影强压心中。
当晚虽红烛高烧,旖旎风光一片,玉芳终是难以全身投入,杨锋只道她因筹备婚事所累,故不忍心在多烦她,夫妻草草敦伦一番,就熄灯安寝。
花表两枝,却说这日王秀琴闲得无聊,信步闲逛,不觉来到刘铁蛋院子。自铁蛋被抓,剩下铁蛋娘孤苦伶仃,秀琴不免动了隐侧之心,时时来帮助一二。
她在院门唤了几声,却无人应,就有些奇怪,莫非大娘病了?走进房去,并无一人,正要退出,背后阴侧侧几声干笑,秀琴一回头,着实吓了一跳∶“咋是你呢!你咋回来了?”
铁蛋不做声,却猛的抱住她就啃。秀琴立马斥道∶“铁蛋,你这是干啥?快放开我!”
铁蛋恍若聋子,只是埋头干活,蛮手蛮脚的几下将秀琴扒了个精光,两手攥住她两个白净细滑的奶儿猛捏,一点也不怜香惜玉,下边一根粗如儿臂的更是狠命的如捣药一般,“扑哧,扑哧”的在玉芳的里进进出出,忙个不停。
玉芳突遭此袭,都还未反应过来,里更是干巴巴的,在铁蛋的冲刺下,痛得直冒汗,当然死命挣扎,一半是不甘受辱,一半是疼痛难忍。
铁蛋似乎全感觉不到玉芳指甲在背上掐出的道道血痕,一根如同上了发条似的,越插越快,终于一泻如注,一泡足有上百cc的尽数射入秀琴的子宫。
秀琴一面收拾下身,一面怒骂∶“你这畜生,俺哪点对不起你了?你┅┅你要这样对付俺。”
铁蛋冷冷的将一叠相片扔在她脸上,转身走了。秀琴拾起一张,脸色变得煞白,默默的穿上衣服。
新婚燕尔的白玉芳在丈夫的温柔体贴下,很快忘掉了洞房之夜的不快,身为大学生,乡上也很快聘用了她。这天她精心打扮了一番,精神抖擞的来到乡政府报到。
其实几位领导她也早是认识的,特别是刘,一向对杨锋极为器重,杨锋对他也是非常尊重。白乡长则似乎对玉芳多关照了些,还平易近人的与她认了兄妹。与刘寒暄了一下后,就被白乡长拉住手,交代这交代那的。手被白乡长的大手紧紧握住,玉芳并无它想,虽然来之前,有人侧面提醒她白乡长对人有点过于热情,尤其是对女同志。她此刻却觉得他真有些像大哥一般,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。
不知不觉几个月过去了,玉芳很快便溶入了新的生活。元旦,乡上搞了个舞会,玉芳好久没跳过舞了,今晚她是来者不拒,几圈下来后,香汗淋漓,娇喘吁吁,更增动人颜色。
这时白乡长满口酒气的过来了∶“玉芳,咱们来一曲。”玉芳本有些累了,但不忍拂他颜面,就又款款起来。
白乡长把她搂得很紧,酒气阵阵扑在玉芳脸上,她劝道∶“大哥,以后少喝点吧!喝多了对身体不好。”白乡长不答,傻傻的盯着她。玉芳以为自己脸上有什麽∶“怎麽啦,是不是我脸上有脏东西?”
白乡长又长长吐出一口气∶“玉芳,你真漂亮。”把她搂得更紧,一只手也滑向她丰满的臀部,轻轻摩挲着。
玉芳连忙拉开他的手∶“你醉了,快去休息吧!”白乡长立即用嘴堵住她的樱桃小口∶“玉芳别动,让俺舒服一会儿。”先前那手伸进玉芳上衣,捏弄一对大乳。
玉芳几乎被他口里酒气晕,含含糊糊的央到∶“求你啦,快放开我。”白乡长也央道∶“算俺求你,你是救苦就难的观音菩萨,就让俺弄一回吧!”边说边加快了手上的攻势。
玉芳真急了,一脚狠狠蹬在他脚尖上,趁他一松手,赶忙走了。回到家里,犹是气愤难平。
次日上班,白乡长宛如没事一般,仍主动跟她打招呼,玉芳转念一想,只道他是酒后乱性,也就不再计较,但心里不免留下个疙瘩。
过了几日,刘病了,他老伴早已去世,儿女又远在异地,杨锋便叫白玉芳去照顾他。
刘患的是打摆子之症,忽热忽冷。这天傍晚,玉芳服侍他吃完稀粥后睡下,不一刻,又发作起来,迷迷糊糊直是叫冷。玉芳给他加了床被盖,多塞了几个热水袋,还是不行。玉芳看着他难受的样子,又想到到远方的父母,不禁鼻子一酸。她脱掉外衣,穿着一身亵衣钻进被窝,搂住战抖的老人,连日劳累,很快疲乏的睡去。
上回说到白玉芳前去照料打摆子的刘,见其寒冷难当,睹此思彼,念及远方双亲,一时爱屋及乌,竟忘却了男女之防,钻进被窝,试图以体温为老人加热,不料连日困顿,竟迷迷糊糊的睡将过去。
刘在睡梦中突觉从先前冰天雪地的境地,一下子来到了春意融融的香格里拉,浑身说不出的受用,咦?前面那个丽人好像他的妻子呀,可,可她不是已不在人世了麽?但阴阳殊途十年的相思苦今能得以弥补,这机会岂能错过,他无暇细想,即上前将她揽入怀里,那料温香软玉入怀即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刘懊恼的睁开眼,不对,怀里明明依着个睡美人嘛!咋是她?他正要叫醒她,但这想法立即被体内的一股火苗打消了。他开始细细端详白玉芳,小巧的鼻翼一翕一张,阵阵香甜的鼻息喷在他的脸上,熟睡中的嘴唇因体温更显得红艳欲滴,可能是有点发热,一只白藕般的玉臂钻出了被窝。刘怜惜的将她的手臂拉入被窝,甫一接触,温热、弹性、腻滑便如潮水般袭来。
他心里打了个突儿∶“年轻的感觉果然不同呀!”
“我嗅嗅看,没啥事吧?”
“没事,只是嗅嗅而已。”他不觉为自己开脱道。
“嗯,好香。”
“她的脸这麽白,想必也很滑、很嫩吧?”
“不试试又咋知道呢?”
“那就试试吧。”
“老天,她的嘴也挺┅┅”
“不行,怎麽说她也是称俺为长辈的呀。”
“可她是个女人,一个年轻的女人,一个年轻而且漂亮的女人,而且,还跟俺在一个被窝。”
“而俺是个男人,一个不服老的男人,一个不服老而且有时还胡思乱想的男人,算算,俺都憋了快十年了。”
“混蛋,你不要那麽硬好不好?硬得俺好难受。”
“噢┅┅”
“闺女,对不住啦,俺,俺就┅┅你就让俺去去火吧!”
刘轻轻地撩起白玉芳的亵衣,两只手温柔的盖住她的乳房,小心的摩挲着,不敢稍稍重,恐惊梦中人。玩了一会儿,似乎不太够过瘾,自然的加大了手劲。果然是好奶,又大又滑又绵,两粒奶头比红葡萄还好看。
“嗯,俺吸吸看。呀,竟有奶水,咋搞的嘛,不是还没生过小孩麽?”
“管他哩,有吸的就行。”
“不要啦,人家困死啦,让我睡一会再说啦!”白玉芳在梦中对丈夫说道。但丈夫似乎不听她的,更是得寸进尺。她有些气了∶“你咋不体谅人家嘛。”将丈夫猛的一推,睁开眼来。
刘一惊,只见白玉芳正惊讶的望着自己。慌乱之中,他灵机一动,口齿含糊的叫到亡妻的名字∶“秀兰,秀兰,你回来啦,可想死俺啦┅┅”一面更是加快了动作。
白玉芳大惊∶“您醒醒,您看清楚,俺不是秀兰,俺是玉芳呀!”
“你甭想骗我,我知道你就是秀兰,你可怜俺,你特地回来陪俺一回。”刘一边喃喃道,一边扯开了白玉芳的。
玉芳真以为他被高烧烧糊涂了,故虽奋力挣扎,却不敢大声叫喊,怕惊醒邻居,那才是跳进黄河也难洗清了。但刘此刻力气大的出奇,无论她使出了吃奶的力气,也无法挣脱他的压迫。
身下女人的挣扎更是激起了刘的征服欲和性欲,他整个儿压在玉芳的身上,大口紧紧包住她的小嘴,舌头与她的丁香小舌裹得严严实实,两人的津液频繁的交流着,一手捏住一只乳房∶“哇,想不到这麽多年,你的还是这麽紧实。”下面那根东西则如急于回家的巨蛇,急急忙忙的寻找着巢穴的入口。
玉芳拼命守着最后的防线,她放弃了部位,任凭刘的肆意抚弄,两只手死命的捂住,希望能丢车保帅,让他就此发泄作罢。
刘半天不得入其门,心中一火,嘴巴移师她的胸脯,牙齿在她乳头上狠心一咬。玉芳受痛,两手下意识回护胸口,刘立即长驱直入,挺进那温柔的所在,待玉芳回过神来,大势已去。
刘只觉阳物被一团嫩肉紧紧包裹住,心中惬意之极,更是挺腰猛烈的冲刺着。玉芳已知无可挽回,无可奈何的闭上双眼┅┅
上回说到白玉芳前去照料打摆子的刘,见其寒冷难当,睹此思彼,念及远方双亲,一时爱屋及乌,竟忘却了男女之防,钻进被窝,试图以体温为老人加热,不料连日困顿,竟迷迷糊糊的睡将了过去。老刘抑或是真糊涂,抑或是假清醒,以梦会阴域亡妻为幌,半软半硬与那玉芳做就了一回好事。
“啊┅┅啊┅┅秀兰,我要出来了┅┅我┅┅我不行了,我要全给你,十几年的一下给你┅┅啊┅┅啊┅┅出来了┅┅出来了┅┅出┅┅哦┅┅给你,全都给你┅┅”
刘大叫一声,积蓄了十余年的子子孙孙如瀑布般飞流直下三千尺,源源不绝地喷入玉芳的水帘洞。
白玉芳知道大错已铸,无可挽回,紧紧的闭上眼睛,两滴泪花儿不自觉的滚落腮旁。
刘从玉芳的胸脯上缓缓的抬起头来∶“秀┅┅呀┅┅玉芳?咋是你呢?我┅┅明明是秀兰嘛!我这是咋的啦?我是发烧烧坏了脑子还是咋的?瞧我这老昏眼,咋把你┅┅把你认作了┅┅唉,我糊涂呀!我犯了大错了,我┅┅我对不住你呀!闺女,俺┅┅俺给你跪下磕头,要杀要剐随你┅┅”
他一骨碌从炕上爬起,翻身下地,跪在玉芳面前,当真“砰、砰、砰”的磕起头来。
白玉芳一见此状,一时又羞又急,心儿一软,倒下炕扶起刘∶“你别,别这样,快起来,让别人看见了多不好!”
刘仍埋头磕着∶“我对不住你,对不住你呀!”
玉芳幽幽的叹了口气∶“唉!算了,你、你┅┅你也是烧病了,才这样的。你还是快些起来吧!地下冷,别又弄着凉了。”
刘这才慢慢抬起头来,却又“呀”的一声赶忙低下头去。白玉芳一楞,方发觉自己还是赤着身子,脸儿一红,急忙钻回被窝里。
接下去这段日子里,两人见面时都讪讪的,经这麽一闹,刘的病也不药而愈了。白玉芳心情烦乱,告了几天病假,回到家里,用被子把自己蒙在炕上,一声也不吭。杨锋正忙着村里与一家外地公司合资办厂的事,见她无甚大碍,抚慰了几句,就匆匆离去了。玉芳虽不愿说话,心里却想丈夫陪在身边,哪知他竟不能体解她的心境,一时不由气苦。
白玉芳越想越气,只觉头痛欲裂,半晕半醒的迷糊了一会,忽觉面上黏黏糊糊,又似有虫蚁爬行,痒趐趐的。她睁开眼一看,竟是白乡长正半张着嘴,伸着一条湿漉漉的舌头在她脸上舔着。
白玉芳一阵心,从被子里伸手一把推开他∶“你要做什麽?”
白乡长涎着脸说∶“呀,玉芳妹子,你脸上搽的啥?好香哟!”
玉芳大怒∶“你°°请你放尊重些!”
白乡长仍是一脸灿烂∶“尊重?当然尊重你,我喜欢你的紧,咋又会不尊重你嘛!嘻嘻┅┅”
玉芳面更沉了下去∶“白乡长,你是不是又喝醉了?尽在这儿胡言乱语。”
白乡长猛的凑上来香了她一个∶“你闻闻,没酒气吧?”
白玉芳又羞又恼,“叭”的扇了他一个嘴巴。
白乡长也恼羞成怒,饿虎扑羊般压上她身,就是一阵猛啃∶“臭,给你脸你还不要,是不是要尝尝硬家伙?”
玉芳死命挣扎∶“放开我!你这天杀的,枉我还叫你做哥。放开我!”
白乡长边在身下的肉垫上忙乎着,边淫笑道∶“就是嘛,跟你刘叔做得,跟你哥我就做不得麽?”
白玉芳一惊,不由得放缓了抵抗的手脚,颤声道∶“你┅┅你说什麽?”
白乡长到不急了,从她身上起来,坐在炕沿,不疾不徐的点上一支烟,猛吸了一口,舒服地吐出一个烟圈,盯着她一个字一个字的道∶“你可真有爱心呐,照顾病人都照顾到床上去了。”
玉芳心虚地避开他灼热的目光∶“你┅┅你胡说!你┅┅”
“是吗?那不知这个也是不是胡拍的呢?”白乡长胸有成竹的甩出了一叠照片。
白玉芳拿过一张,脸一下子变得煞白∶“你┅┅究竟想咋的?”
白乡长忽的叹了口气∶“玉芳,其实我也不想这样,可┅┅你知道吗?从俺第一眼看见你,俺就喜欢上你了。”
玉芳冷笑一声,扭过头去。白乡长又抱住她,把头埋在她胸上∶“玉芳,你就可怜可怜我吧!就像可怜刘叔那样。”
白玉芳身子一震,悠悠的出了口长气,一动也不动的任他施为。
白乡长轻轻的把她放倒在炕上,小心翼翼地脱掉她的内衣,两团雪白的嫩肉跳将出来。他眼睛登时瞪得老圆,呼吸也变得更为浊重,仿若中了风一般,颤巍巍伸出手把它们捧在掌心,像是捧着稀世珍宝似的。
白乡长突然暴喝一声,一股热血直涌上头,把脸涨得通红,发狂地把手中两团软肉揉搓起来;一张嘴也不闲着,一口就将白玉芳的小嘴包住,满是烟酒臭味的粗厚舌头,毫不客气地卷住玉芳的香舌。
玉芳难受得要死,两只乳房被捏得又涨又痛不说,小口被白乡长臭烘烘的大嘴巴堵得几乎要背过气去;嘴里更是苦不堪言,白乡长那条肥大的臭舌彷佛拧衣服似的,与她的舌头交缠在一起,两人的津液快速而频繁的交流着,嘴唇被封得严严实实,只好把积得过多的津液吞下肚去。
白乡长玩了会乳房,抬头对玉芳坏笑道∶“三狗他们说得真的不假,你的奶子真的比咱乡下娘们的还大。”
白玉芳恨恨道∶“你们都是一个窝的,头长疮,脚流脓。”
白乡长急忙辩解∶“我可没那麽坏,至少没像三狗他们那样在你洞房那晚对你那样。”
玉芳不屑与辩∶“都不是好东西!”
白乡长尴尬的笑了笑,又埋头继续的活。他三下五除二的把白玉芳剥了个精光,一只手继续流连在两座肉峰上,一只手伸到玉芳背后捏弄她富有弹性的丰臀,舌头则从她雪白的脖颈上一路舔将下来,停留在她圆润的肚脐上。
脱离了他臭嘴的包裹,白玉芳赶忙吸了几大口气,感觉也变得敏感了许多,被白乡长热烘烘的手掌托住,热气从股缝中透过,直袭要害部位,特别是肚脐眼更是被舔得痒趐无比。
玉芳心里刚暗叫了声“糟糕”,突地感到下身一凉,跟着又是一热,她低头一看,天哪!他竟然伸长舌头在舔她的。
白乡长边舔,边用手指剥开她鲜红的,想找到她的阴核,这些招数都是他从黄片中学来的。他又掀开白玉芳的小,终于找到了那粒肉红色的“小珍珠”,立即用食指和麽指拈住它,轻轻搓弄起来。
白玉芳不过是个刚新婚燕尔的纯朴,哪里禁得住这架势?只觉全身气血都涌上了头,心里更是像是火在烧一般,不过是如同阳春三月阳光那样温暖的文火。她觉得都快被这火炖成一滩水,被蒸发成一团气了。
白乡长见她如此光景,知她已动情,更不迟疑,提枪就要上马,忽见玉芳星眸半闭,红唇微张,心里念头一闪,竟用手扶着插入她的嘴里。白玉芳心智已失,迷迷糊糊感到一根肉乎乎的物事突入口中,也不加细辨,只是嘴里空间被侵占大半,一根香舌无处搁置,只好围着那物事打圈。
白乡长也不过初尝吹箫滋味,自是难以经受她滑腻湿润的舌头在上“肆虐”,只觉精关一松,“扑哧哧”一泡热腾腾的尽数射入玉芳的口内。
【完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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